这场风波似乎雷声大雨点小就这么过去了,就连刘寡·妇也没来干预质问。[与这个婆婆的关系变得很微妙,虽然仍然待在一个屋子里,但碰面的机会却不多,她多半时间是待在自个屋中,连吃饭也与我们分开了。感觉就像是虽同在一屋檐下,却已经分家了。
别人的心思我不想多去琢磨,如此过小夫妻的生活也轻松自在。另外娘家阿婶还特意过来说阿牛已经回去了,他家人看到儿子鼻青脸肿地回去自然又上我阿娘那闹了,但农村里闹矛盾也不可能怎么着,几次之后就也没了下文。
对这件事我是有些意外的,木叔那日的态度很强硬,后来也一直没找到机会再去劝说。
有些事不去深究不代表没留意,阿牛被木叔关在屋子里的这件事我只有跟阿平说,而阿平一家与木叔的关系似乎已经很明了了。
关于金阿牛的事总算是解决了,但心里一直有个事萦绕不去,温泉旁山洞里的人……到底怎样了?
一周过去我的脚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也终于来去不用阿平再背着了。这一周里,去镇上买回来的两匹布到底还是发挥了效用。阿平对这件事很执着,一直催着我为他裁衣,可怜我只得拿着他衣袍当样板一针一线笨拙地缝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