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说话这么不客气的,把自个当主人似的呢?”小同没有迂回地直言,反倒把杏儿给刺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反常的是刘寡·妇竟没有帮着杏儿说话,只是面色沉肃地道:“远来是客,岂有一来就走之理。阿兰,还不快些去把饭做了?杏儿,你就帮着阿平招呼舅家兄弟吧。”
一来一往,听似待客留人,可仔细一想怎么觉磨着自己像个下人似的,而小同是我胞弟,又哪里需要一个外人来招呼了?我没有动,刘寡·妇目光流转,阴蛰沉怒地看向我:“还不去?”
我垂了眼帘,不卑不亢地回道:“家中阿爹出外捕鱼了就阿娘一人在,媳妇不放心。遂遣舍弟快快回去,免得阿娘牵挂,故而跟婆婆告个罪,午食暂且延后,容媳妇送小同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