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钟乳石,还在滴着水。
其实身子还有些酸软,既然进了这里就找了一块干的石头坐了下来。心想这地方用来避暑肯定不错,等以后夏天炎热了或许能过来,又这么隐蔽,像现在这般脱了外衣也没事。
阿平见我高兴也轻松起来,四仰八叉地就躺在了我面前,由于他里头没穿中衣,外袍腰带又没系紧,于是这个躺姿立即变成是……胸线若隐若现,光裸的腿横在外,薄薄的布料似遮又非遮。若不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极致的灵魂体验,估计这会我又会被撩到。
反观现在我的态度是,拿脚尖踢了踢他说:“把你衣服拉起来些呢,小心着凉。”
然后阿平回答我一字:“热。”
闻言我失笑,与他见面最初的洞房花烛夜,就是以这个字为开端的。当时在有了明确关系后心情还是复杂的,有些微酸、无奈和颓废,因为我还没被这个成为了我丈夫的人所吸引,也沉在被命运恶意主宰的阴影里。
现在的我不敢说摆脱了对命运的无奈,因为它强大的时候会有千百种理由让你折服,只是学会了在这非自然的生活状态里寻找平衡。而阿平,就是我找到的这个平衡支点。
可以这么一说,在认识他之前我过得行尸走肉,尽量摒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