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来看我,昏昏暗暗中眸光显得格外清亮,然后一句话就把我的酸意给打消了:“谁是银儿杏儿?”
嘴角抑制不住牵扬起浅微弧度,却还要绷住,“别给我糊弄,明明之前人家还帮着服侍你娘呢,又喊你平哥哥,你现在说不认识人家?”
阿平偏着头想了想说:“认识,不喜欢她。”
“……”好吧,如此明确的回复是让我不用再问下去了。我本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纯粹是因为态度问题——刘寡·妇对杏儿的态度我固然可以不理会,但阿平的却不能。
他可是我在这个家里的支撑啊,没了他我敢肯定刘寡·妇第一时间就把我扫地出门了。心中有个声音在悄悄反问:当真如此简单?没有一点点醋味?
当然是……有!当时看他那么自然地接过杏儿手中的碗,我心上就添了堵。有股子酸意直往上冒,凭啥我一心呵护又细致照料的人跟个我从未谋面的姑娘有那种夫妻和睦的画面?为人妻子的不是我吗?
不行,我得把一些苗子给预先扼杀了。
拉了阿平到被褥处坐下,肩背靠着墙,然后琢磨了语词问:“阿平,如果你娘让你纳妾你愿意吗?”这时代是可以取第二房媳妇的,有条件第三房第四房都行,虽然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