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来找向暖的,他想要更加将这个丫头给打击一番,可是还没等她走近,他那淡然的姿态就先被向暖给惹破了功。
向暖拿着她那瓶没喝完的水,大步走过去,便对着车窗猛地泼了进去,直接将他给泼了个全满贯。
这种事情,不说段鸿伟是几十年第一次碰到,向暖也是第一次对一位按岁数来说是自己长辈的人做。
段鸿伟登时就黑着脸僵在了那里,前面的司机忙不迭地拿着帕巾递过去,而向暖却面不改色,将手中的水瓶也给扔进了车窗里。
“既然你做得出那么多恶心的事情,那么我这也算是小事了吧?”向暖紧攥着手道。
“现在我也抛开以前的恩怨不说,把我逼退学了也就算了,却以那种龌蹉不堪的理由,段老爷,您这么大岁数了心还这么毒,你的心就不会不安吗。”
向暖质问着,而段鸿伟动作从容地用帕巾缓缓擦拭着自己面上身上的水,抬眼对上她,嘲讽地一笑,“龌蹉不堪?我做什么事对什么人,这种理由很适合你,不是吗?”
向暖气极反笑,道,“是吗,依我看,是什么人就做什么样的事吧。”
段鸿伟细细地看着向暖的眉眼半晌,突地冷笑出了声,“你知道吗,我本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