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上了车后,才忍不住对安尘道:“我说,有必要这样吗?段亦宸是为了显示他有多大的权势还是有多少钱?”
她现在都能想到,等她再回去后,会怎么样成为她们小区里的焦点!
安尘面容平静地开着车,对于向暖的话充耳不闻,车厢里安静得很,向暖索性将头撇向车窗,慢慢的,气才缓缓消。
其实,安尘说到底也只是段亦宸的一个跟班而已,她得把话都对段亦宸说才行。
“其实,段先生真的是如你所说的一样,有一种病。”
车厢里兀的响起安尘平和的声音,向暖一愣,疑惑地转过头看向他。
“我跟着他也有大几年了,段先生也是那个时候就开始同易子卿开始斗了,两个人不管是什么,必须得抢过对方。”安尘说着,又顿了一下,“他同易子卿斗了那么多年,是有一种病。”
“先生很偏执,偏执到不能允许自己输,认定了一个东西,就不能将她让给易子卿,否则,就是输了,如果你要说段先生有病,那么,偏执算是一种病吗。”
偏执……算病吗?
向暖觉得这有点荒唐,可是,又有点疑惑,她道:“所以,现在他们两个人认定了的,争的那个东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