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发烧,像是消耗了冯祎凡身上许多能量般,小姑娘足足在床上瘫了三天。
杨锦川在其间来的次数很多,频繁得冯祎凡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今天,他又来串门,冯祎凡正看着徐骁湳购置的最新侦查片,不耐烦的看了眼边上的杨锦川,“你怎么又来了?”
“嘿,我这不是专门来提醒一下你吗?明天可是老徐的生日啊,他明天会叫人回来布置这套房子,到时候你可是要识趣点,随便老徐找什么借口,都赶紧走,知道吗?”
“……”冯祎凡撇撇嘴,“你这几天已经强调很多次了,我虽然是发烧了一场,但是脑子没烧坏。你真的不用特意提醒我这么多次的,真的。”
杨锦川发现自己被鄙夷了,有些生气,他朝着冯祎凡挥挥小拳头,留下订餐单后离开了。
他一走,冯祎凡的脸立刻冷了下来。
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个人。冯祎凡索性在阳台放置了躺椅,尽情的享受着冬日阳光。她拿来了小本子,记着一些怕忘的线索。
“三个公仔的主人,很有可能是当年看过冯镇卧底日记的人。那么,以梦境中,我跟那两个人的匪浅关系,按身高推算,他们不会是我的父母,还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