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录播。”
阮秀一愣，抬起头看向陈平安：“你怎么知道？”
陈平安看了一眼已经死了的胖男人，“他死了半个小时了。”
几个警察在屋子里搜索着有用的信息，地上的垃圾被踩的“咔咔”作响。
陈平安倚在楼道的窗户边上，点上一根烟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线索？”
阮秀面露难色，摇摇头道：“没有，凶手很狡猾，这是我们最快到达现场的时候了，之前都是直播结束才发布的地点信息。”
陈平安眯了眯眼道：“还剩下懒惰和暴怒，也就意味着还剩下两起杀人案，如果再没有什么线索怎么办？”
阮秀叹了口气。
她能想像到今晚回去上头的怒火。
一连发生五起连环杀人案，还都是直播，这不是明摆着挑衅警方吗？
甚至比上起陈平安参与的杀人案，影响都要恶劣。
之前负责这起杀人案的同事，都已经“病倒”了，媒体舆论和民众的恐慌一边倒，阮秀头疼的都快炸开了。
做梦都想抓到凶手。
但是凶手的狡猾程度不言而喻，能有这个胆子公然挑衅警方，开直播杀人，定然不是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