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裁室量个尺码,我做出来送给你。”我把手稿丢进文件盒里。
“我要婚纱有什么用?”燕蓁摇摇头。
“当然是婚礼的时候穿啊。”我冲燕蓁丢了记白眼,“难道还摆在那里看不成?”
“什么婚礼呀……我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燕蓁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你看凌墨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嘛,我自然以为是你们好事将近。”我冲燕蓁眨眨眼睛。
“小晚,你怎么变得这坏了?”气得直瞪眼睛。
“我是孕妇哎,你这样会吓到我的。”我装出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模样。
第二天,燕蓁和凌墨带宝宝们去参加亲子活动,凌墨不负众望地赢回来许多奖品,大伯在两个小家伙心目中的形象空前高大。靳君迟有些吃味地宣布——下次他要亲自去。
年底的公司就像超负荷运转的机器,似乎随时都能崩溃掉。我连着开了两个会,回到办公室连话都没什么力气了,直接窝在沙发里。
靳君迟帮我按摩着肩膀:“宝贝要不要喝水?”
“我想喝酸奶……”我揪了只靠垫抱在怀里。
靳君迟从我带来的零食里找了杯酸奶,插好吸管递给我:“今年春节去枫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