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生二人执子对弈,两人明显都不专心,视线总会被牵绊,如此一来,倒杀成平手,谁也不肯让步。
“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吾家小女初长成的感觉。”
玉紫生落下一子,笑看了眼祈羽睿说道。
祈羽睿挑眉,瞥了眼玉紫生,淡然道:“我竟不知,玉公子竟然已有养子女的经验了?不知莫娘子可曾知晓?”
两人年岁相当,玉紫生自然是不会养过子女,只是祈羽睿这么一怼,倒是让玉紫生颇为感慨:“果然是即将为人父的人,说话都是满满的教导晚辈的口吻。”
“你忘了,我本就是国子监的祭酒,为人师者。”
祈羽睿不咸不淡的回回去,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悠闲。
闻言,玉紫生难得的笑了下,看向祈羽睿,调侃道:“话说清楚,是国子监的师者,还是啊萱的师者?我怎么瞧着,你也并不曾将国子监众生放在心上?”
祈羽睿悠悠的瞟了眼玉紫生,“你何曾见过师者将弟子放在心上?不都是放在规矩之中?”
这一局,玉紫生败。
两人正准备再来一局,门外忽然风风火火的冲进来一个人,医生大红色的衣衫,虽不是喜服,却也很是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