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跪地,道:“睿世子安好。”
祈羽睿端起桌子上的茶,没有让他起来,也没有说不让他起来。
那太医有些尴尬,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过了片刻,祈羽睿这才回过头,道:“李太医辛苦了。”
李太医闻言,如释重负,急忙要从地上爬起来,以为祈羽睿是让他起来的意思。
可他刚才爬起来,就又听见祈羽睿道:“李太医似乎是忘记了睿府中的规矩。”
“这·····”
祈羽睿所谓的规矩,是对那些拜访之人的规矩,若是这太医是来请安问脉,那么自当沐浴更衣,才能来拜见。
可此时,这太医显然行色匆匆,只带了药箱就来了,且见到祈羽睿,也并非是行大礼,而是普通的问安。
如此一来,祈羽睿若认真计较起来,这个太医倒是不讨好了。
宁渺萱冷眼看着这一幕,有些人,从未相见,且可以心中很是喜欢。
有些人,初见一面,便知这人此生自己都不会喜欢。
正如是,这太医。
太医显然是个有眼色的,知道自己得罪了祈羽睿,急忙跪着转过身,朝着宁渺萱拜了拜,道:“宁小姐,方才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