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估计都得歪了。
想到这,宁渺萱突然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头顶,祈羽睿的声音不咸不淡的响起,“不会。”
不,不会?
“!!!!”
不等宁渺萱问,祈羽睿便主动的解释起来:“明日,我去授课。”
睿世子授课,国子监,可以准备钱重建了。
想当初祈羽睿入国子监时,那盛况,估计小皇帝娶媳妇都不一定能吸引那么多的百姓。水泄不通都难以形容,只能说是地都塌陷了几毫米。
“你不是从不授课么?”
祈羽睿勾起唇角,意味深长的看着宁渺萱,“曾经。”
曾经不授课,现在要授课了?
宁小姐眼珠子转了转,嘿嘿一笑,“睿世子现在这是被我迷惑了?”
祈羽睿授课,估计会出现以下几种情况。
一,口水成河,淹死他。
二,桃花盛开,熏死他。
三,国子监塌方,压死她。
所以,宁小姐倒是觉得,祈羽睿授课,危险系数太大。
“算是。”
宠溺的声音,再次从祈羽睿的嘴中溢出,听得宁渺萱老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