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修得怀里,宁世子却只轻轻的搭着她的肩膀,一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一边却不愿让姑娘对自己动手动脚。
他往日怎地也没发现这玉红楼的头牌姑娘这么主动啊。
只是,酒劲儿上来,脑子就有些晕乎了,加上玉红楼里,皆是酒意缭绕,笙歌燕舞,闹腾的人脑子疼。
头牌姑娘叫水溶,此时正娇媚的靠在宁致修的肩头,一副柔弱娇美的模样,此时正一杯酒又一杯酒的喂给宁致修。
正在喝的开心得时候,三楼的木梯上,一人似乎也喝多了,摇摇晃晃的颠儿了下来,看见宁致修身边的水溶,当即便猥琐的笑了起来,“哟,这不是,平西侯府世子么?怎么,不回家好好守孝,到这种地方来尽孝?”
宁致修本就不是个守礼法得人,此时被人提起这茬,心中特别不痛快,当即便一扬脑袋,一拍桌子,脚踩在凳子上,嚣张道:“谢文泽,你他么管的也太宽了吧?”
这若是换了平日,宁世子才不会这么没形象呢,直接上去动手就是,只是今日酒劲上脑,他也不知道怎么着,似乎心中分外的狂躁。
谢文泽见状,也推开自己怀中的姑娘,酒杯往地上狠狠一砸,然后抬头对上宁致修的视线,两人喝多了,自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