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才一脸幽怨的盯着宁渺萱,希望这厮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许是天下也就秦致修这么一个觉得自家妹子铁定嫁不出去的哥哥。这世上,也就宁渺萱这一个觉得自家哥哥嫁不出去的妹子。
两人正打的火热,不多时,远处传来一阵装模作样清嗓子的声音,一群妇人拥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夫人和一个小姐款款走来,环佩作响,脂粉飘香。
为首那二人,正是宁渺萱的嫡母与妹子,宁心原母女。这两人说来也好笑,每日里鼻孔朝天说话,若是在鼻孔里插上跟大葱,保不准就可以装象了。虽然这样有点侮辱象了,毕竟鼻孔里插葱的,还可以是野猪。
宁渺萱立马捂住了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那走来的一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得脂粉铺子都被这两人承包了,总觉得这两人一路走来,地上掉满了脂粉。
“怎的了?”
见宁渺萱脸色不大好,秦致修立马凑过来故作担忧的问道。他家妹子什么德行,他还能不知道?不过就是想要故意的恶心恶心这母女两人罢了。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鸡粑粑味儿?”
宁渺萱蹙了蹙眉,有些嫌弃的捂着鼻子,哼唧着。话音不大不小,恰好落入宁心原母女两人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