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每说一次,都是在已经化脓的创伤上再狠狠地捅上一刀,这些伤口永远不会好,伤痛永远如影随形。
“为什么回国了呢?”田甜又回到第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翟卿看着田甜。
“当然……不重要。”田甜扭头,看向窗外,一点都不重要。
“ikmisjeheelerg”翟卿说道。
那是荷兰语,我很想你的意思,田甜听明白了,可是心里并没有很大的感觉,如果在荷兰的时候,或许翟卿告白了,她们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或者翟卿明明白白的拒绝她了,他们也还是朋友,可是他的避而不见,才是对她的最大的伤害。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们那个时候的关系那么好,可是那么突然的,他就开始避她如蛇蝎。
他连一句解释都没有,让她像个傻子似的,一次次的给他打电话,一次次的被拒绝,还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如果觉得她结过婚,离过婚,生过孩子,那她当初怀孕的时候,为什么要和她走的那么近呢?为什么要帮她呢?
田甜想这个问题想了很长时间,却始终想不明白。
她现在需要的,并不是一个充满神秘感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