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
贫道负什么责？
又不是贫道干的。
贫道凭啥负责？
想要负责，也没有理由哇。
女人扑过来，张青云下意识的躲开，身体是躲开了，却还是被拉住了衣袖。
意念一动，女人手中的衣袖化为虚无，如水一样，从女人指缝流走，女人抓了一个空。
张青云神色一动，微微发呆：“刚才，我无意间控制了衣服，化作了流水？”
无意间，触动了法则？！
张青云脑袋里闪过一道灵光，似乎抓住了什么，又似乎没有抓住。
再次一试，衣服再也无法化做流水：“刚才那一道灵光，可以弥补我法天象地，或者遁术施展的时候，普通衣服容易损毁的问题。”
“道长...”
张青云想要抓住那一道灵光，有病的女人满脸急切：“我真有病，我真有病啊...”
恐惧、后悔、期冀等等情绪，在这个女人眼睛中表达得淋漓尽致。
贫道知道你有病...张青云有些无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当初爽了，现在病了...就知道害怕了，惊慌了？
晚了...
“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