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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修臣深深望了她一眼，慢慢垂下眼眸，将目光错开她似乎是了解她的来意说：“不是我曝出去的。”
“不是你，但是在曝出去之后你没有及时制止，反而让这件新闻愈演愈烈，不是吗？”
慕修臣眉目之间有几分疲倦，他习惯性地摁了摁眉心，道：“我也是刚知道这件事，抱歉，我会处理。”
他的态度太过于谦卑和低下，倒是让陆湘一时之间不好太过摆脸色，但是她很快想到这就是慕修臣与人打交道一贯的伎俩，面对不同人有不同的姿态。
陆湘站直了挺直了脊背：“祁珏的视频是不是你给他父亲的。”
慕修臣原本温淡的表情这才有了些许轻微的不是很明显的变化，他讨厌从陆湘嘴里面听到祁珏的名字，异常讨厌。
“我被打了，难道就这么算了？”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宽宏大度的人。
陆湘目光平视着他：“那你想怎么样？非要不给人活路。”
慕修臣的手指紧紧握起来，骨节初泛起清冷的白，他双手摁在桌沿上，身体微微前倾：“是我不给人活路吗？”他的双眼微微眯起来：“是他不肯给我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