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来,小弟,咱俩走一个,军训的时候你可是把我手下的教官都气得够呛。”陶云峰端起手边二两半的杯子满上后想探探孟繁竺的酒量。
“大哥,你不知道,你一出现在主席台上,我都傻了。当时第一个想法你猜是啥?”孟繁竺也满上,跟陶云峰碰了一下后,仰脖一口喝光。然后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当时的想法就是,这是我大哥的地盘,能不能晚上通融我跟安雅约个会,哈哈。”
腰肉又被掐住了,位置异常精准。有时孟繁竺都在想,过一段时间,这个部位的皮肤会不会起茧子。安雅脸红红地低着头,一小粒一小粒地吃米饭,娇羞的模样让孟繁竺心里痒痒的。
陶云峰看着孟繁竺干了,也跟着喝,他没办法喝那么快,刚喝到一半,听到孟繁竺的话,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好在及时忍住,但是酒液已经侵入到鼻腔,一阵的咳嗦,脸也是通红。看得没喝酒的建军叔大笑,一旁的婶婶没好气的赶忙过来给儿子拍后背,三姥爷翘起大拇指,夸奖孟繁竺有他的风范。
家宴就是欢乐,本来一个人在BJ读书的孟繁竺在三姥爷家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饭后,三姥爷毫无意外的醉倒了,孟繁竺拉着安雅急匆匆地打车去南锣鼓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