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光点点,梦境反应了我内心的恐惧,却不能阻止我向温暖趋进的脚步。
大年初一,新的一年。
大年初四,我和周笙说我回来了,便在周边玩了几天,然后上班。
转眼已是一个月,袁至和我再无交集,内心动荡,却始终没有勇气联系他,不知道该以什么名义。
电话号码点开,却没有勇气播出去。信息来来回回删除输入,终是没有点击发送。
阿立每次接起电话,我都会竖起耳朵听,在可能是袁至的情况下,便假装有什么事找阿立说话。
可是,这一个多月,没有袁至的任何信息,更别说见面。
我开始做事心不在焉,手机一刻不离手,还时常往程勤立办公室跑。
程勤立大约觉得最近的我实在是烦人,就单独叫我出来吃饭,问我最近怎么回事。
我低着头没有回答。
他见我不回答,就确定我肯定有事,他说:你是不是要周笙来问。
我急了,忙说:不,不要。
除夕夜那晚之事,我打死不承认,不表态,周笙没办法没有追问下去,但疑心还未消。若是知道这情况,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袁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