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嘉言在英国,安格斯决定带司喏回英国,临走前,司喏和温凉祁夜见了一面。
看到安然无恙的司喏,温凉的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有些惭愧地看着司喏说了一声:“对不起。”
整个房间就只有他们二人,祁夜和安格斯很贴心,都出去了。
司喏知道温凉道歉的原因是她把自己的位置告诉了安格斯。他很难得地扬起唇角,对温凉说:“对我,你永远不必说这三个字。”
“你真的打算,和安格斯回英国了吗?”
“嗯。裘嘉言在英国。也打算回去和父亲见一面。一个月前人很累,走得很匆忙,现在想明白,该交代的,迟早要交代。我会替你向你姐姐问好。”
“嗯。”温凉刚刚那个问题的重点,在于问司喏是不是要和安格斯一起回英国。而司喏避重就轻,只提起了回英国的理由。
温凉知道司喏心里肯定有很多话要说,而她,真的可以做他的倾听者。
“那你和安格斯呢?”温凉看着司喏,他浑身上下都遮得很好,就连脖子都遮住了,但安格斯相比之下张扬了许多,那脖子上的吻+痕明显到不行,昨天上午安格斯出现在苏小米生日宴之时都没有的痕迹,今天却十分显眼。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