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记忆比视觉记忆还要长久,这点倒是不假,温凉现在都还能清晰的记得当时手掌心的血腥味。
厉尚爵坦然地告诉温凉:“不记得了。”
他说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受了伤。
从他的表情里,温凉看不到半分欺骗。他似乎真的记不起来了。
“那你还记得你为什么会在中国吗?”温凉问。
“你和祁夜离婚,我就告诉你。”他冲着温凉挑了挑眉,提议。
温凉瞥了厉尚爵一眼,无所谓地说:“其实我也不是非要知道答案。”
她拿起那把剑:“本来我们就是擦肩而过的缘分,当年我连你的脸都没看到过,要不是这把剑,我早忘了还有当年那个小插曲。我这把这把剑收回来,大不了当做小时候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反正你的死活也与我无关,你爱怎样就怎样吧!你不是司喏,也不能对着克莱斯特发号施令,你要是不愿意配合,那你就继续在这里被人绑着。等司喏醒了,我和我老公也差不多到家了。”
温凉说着,拿起那把剑就往外走,干净利落,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意思。
见温凉已经拿着那把剑走到了门边,厉尚爵循着温凉的背影,眉头深锁。
他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