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时候,各种表情,各种姿态,各个地方,印有尽有。就跟夜卿说的一样,像变态跟踪狂的据点。
就连温凉本人都觉得,走进这地方来,有些瘆得慌。
菲利普斯按照克莱斯特给的地点,找到了那把黑色的剑,还没递给温凉,他就率先检查了一下,果不其然,就像温凉说的一样,那黑色的剑柄上,的确刻着一个很小的,而且,歪歪斜斜的,一看就是出自孩子之手。
温凉夺过那把剑,沉默了好久,才低头,自言自语的小声说:“原来是他……”
要不是这把剑,她都快忘了,在自己小时候,还有过这样的插曲。
“他是谁?”祁夜问。
“一个不会说话的小乞丐。”温凉停顿了一下,又摇摇头:“我以为……他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小乞丐。而且,我一直以为,那是个女孩儿。”
温凉声音有些悠远:“那年我是五岁还是六岁来着,我都忘了……”
那时候本来年纪就小,能记事就不错了。只有印象很深刻的事情,她才能想起一二。
“那天是万圣节。”温凉说:“原来那天的那个小乞丐,是司喏。难怪我认不出来,他不是身份尊贵的柴尔德继承人吗?怎么可能是个小乞丐?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