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走法律程序了。”温凉有些挫败,只怕自己未必能支付得起打官司的费用。
要人修长匀称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问温凉:“这个法律程序你打算怎么走?告刘达富**未遂还是性骚扰?”
“都可以。总而言之我们也是为了自卫才出手伤人的,这是事实。”温凉说。
现在怕丢人的应该是刘达富,他家那只母老虎,怕是不可能轻易的就放过自己偷腥的丈夫。
就在温凉这样想着的时候,祁夜却好似当头棒喝的问了温凉一句:“法庭上讲的是证据,而不是你三言两语从口中说出来的事实。想走法律程序?刘达富有我们打伤人的证据,你呢?”
家里又没有监控,她自然拿不出刘达富轻薄她的证据。
祁夜这说全是废话!
唯一的证据是祁夜,祁夜是人证,但是在这件事情中,祁夜也是当事人。毕竟刘达富是祁夜动手打伤的,真正上了法庭,祁夜作为当事人,也只能构成人证因素之一,而仅有一个当事人的证据是不可能定性的。
但是温凉知道,既然祁夜开口问了这个问题,那就证明他的心里肯定已经有了打算。
所以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祁夜,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