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的带着薄荣走了出去。
温凉忽的想起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用在祁夜身上,该是:光明正大的他走了,正如他死皮赖脸的来。
祁夜的不要脸,温凉第一次深切体会。
顾钦承就站在她面前,手里还提着早餐,深褐色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似乎在等她开口解释。
“坐吧!”温凉指着沙发,礼貌待客的态度。
顾钦承到底还是在沙发边上坐下了,将早餐放在了小小的茶几上,然后扭头看着温凉,问:“你和祁夜……藕断丝连?”
憋了半天,就憋了这么一句出来。
温凉莞尔一笑:“顾先生,这是我的私事儿。”
本以为顾钦承会继续追问,可没想到,顾钦承竟只是笑着指了指茶几上的早餐,说:“特意为你买的。”
说完,看了一眼手腕上那价值连城的腕表,顾钦承温柔的笑:“上班时间快到了,我就先走了。”
顾钦承就只是来送早餐的?
温凉承认自己有些不太懂顾钦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顾钦承的家人极力反对她和顾钦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