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只见门口那逆光的方向,一道欣长又熟悉的身影,迈着沉稳有优雅的步子,由远及近。
那熟悉至极的那人,不是祁夜还能有谁?
他穿着一身高级定制的意大利手工西服,深灰色的面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越发沉稳。他面无表情的出现在门口。光线将他的身影拉的有些欣长,整个人看起来冷漠而疏离。一如温凉记忆中的那样,高贵儒雅,英气逼人。
“没听到医生说卧床休息吗?”男人平静无波的声音在温凉的头顶响起,听不出什么情绪,让温凉也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关心。
蹙了蹙柳眉,她当然听到了,她不光听到医生叫她卧床休息,还听到医生说她是过劳而导致的晕倒。能把自己活成这番模样,温凉其实也挺佩服自己的生存能力。
环视了一下整个都透露着禁欲气息的房间,难怪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熟悉的味道,原来这是祁夜的地方。
有了这个意识的温凉,更确定了要下床离开的决心。顾不得小腿上被摩托车压过的伤口,她倔强的起身便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和站在床边的男人擦肩而过,甚至完全没有正式看他一眼。
然而她眼底的恨意倒是至始至终都在浓烈的聚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