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来的香炉和画还有吗?”
云逍摇摇头,说:“早就没有了,都这么多年了,谁知道塞进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周斯年拍了拍手上的灰,肯定的对我说:“我想起来了,义父住在这里的时侯的确有这个案几,可肯定不是用来摆香炉的。义父喜欢画长卷画,才特别为他定的这个长案。肯定是另外有人进过这个院子,在这里祭祀过什么人。”
我想了想,说:“咱们在京的时候,江南的府邸看守并不太严,会不会是周楠呢?他要是想出入江南周府,根本不会有人察觉。他可能是来祭祀义父的吧。”
周斯年微微叹息,心疼的说:“阿楠啊。”他在桌旁坐了下来,用手轻轻抚摸着那块烫痕。
过了许久,周斯年才从悲伤里恢复,兴味索然的对云逍说:“领几只狗来吧,把佳慧的衣物给狗闻闻,”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佳慧真的跑了,不许再强迫她回来,好好供养。”
云逍不敢看周斯年,慌乱的点头答应着,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他一走出去,我在房里就听到晓雲问他:“逍哥,你做什么去?”云逍的声音:“周桐叔,爹爹让我去牵狗来,你和周杨叔去好不好?那些狗不听我的话。”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