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看看我,对指挥使说:“公主与陈显仁并不亲厚,这些年到了江南,更是不相见了。”
我心里想去看看陈显仁,可周斯年看起来不想让我见他。我不明白他的意思,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是的,我与陈显仁并不相厚,只是陈夫人是我的奶娘,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指挥使笑道:“是啊!卑职想,公主这么重情重义的人,怎么会不记得自己的奶娘。这是人之常情,国公也不用太过小心翼翼,难道咱们这么多年好友,国公还要担心卑职把公主坑了不成?要真是这样,贵妃娘娘也不会答应啊。”
我听他啰啰嗦嗦的说了这么多,心里反倒不安起来,不满的说:“指挥使,胜蓝的亲朋好友多了,难道他们有什么事都要让胜蓝被株连吗?胜蓝的奶哥犯法,胜蓝的罪过,就大到需要贵妃娘娘出面才能保命了是吗?”
周斯年制止了我,说:“指挥使不是这个意思,”他睨了一眼指挥使,笑道,“指挥使喜欢说反话,他论说你的罪过时,往往是他觉得自己做错事了。”
我不解的看着周斯年,他却没有再对我说什么,而是转过身对指挥使笑道:“你想让公主给你做说客,不如把你的犯人好好清理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送到公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