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好脾气的笑着,在我身边躺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感慨道:“一大早的就不清净,累死了。”他翻过身来趴着,懒洋洋的说:“给我烤烤背吧,怎么突然又痛又酸的。”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急忙坐起下床,唤嫣儿把火山石烤热,隔着衣服,给他铺在背上,着急的问:“有觉得不好吗?不会是跑来跑去又冻着了吧?”我又气又恨,挖苦道,“为了抓我栽赃你心尖爱人的证据,连命都不要了。”
他舒服的哼哼着,一边指东指西的指挥着我又是给他倒茶,又是给他捏腿,一边嬉皮笑脸的说:“我太闲了嘛,这冰天雪地的,出门就觉得骨头缝疼,只能在家里破案子玩了。今年冬天我看是真的走不了了,准备准备,咱们搬去半城山庄吧,带上几个孩子。”
听他说“破案子玩”,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听着他夸张的“哎呀”怪叫,心里的芥蒂也消除了大半,问:“那你破案子破的怎么样了?”
他颇有兴味的说起来:“先是那只猫,当然这只猫肯定不是肥仔……无论是不是巧合,如果没有那只猫,我是不会验看茯苓膏的。我验看了,就证明玉姑姑送来的茯苓膏里没有放不好的东西。我现在想,那只猫不是巧合,很有可能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