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堂了?”牧歌疑惑,“您指的是什么?”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老曾头激动的嘴都合不上了,“都能看见了!”
“嗯?”牧歌心中疑惑,“难道我的血还有明目的功能吗?”
他如获至宝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开始对自己的血有了新的认识,不知道这个多喝几次能不美容养颜,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每天给谭奶奶来一盅,毕竟对谭奶奶,牧歌还是相当的舍得的。
曾惜缘刚刚从晕乎乎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短暂的拍了拍后脑勺,从谭奶奶的怀中直起身,把衬衣的袖扣纽了起来。
“老伯看来现在精神抖擞呢。”谭奶奶说,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像是刚刚从产房抱出自己的大胖孙子一样,喜悦的程度呈指数增长。
曾惜缘没理睬谭奶奶,但那叫声倒是听的真切,只是隔着道门,不能听见具体说了什么。
“有点意思。”曾惜缘说,“我不是迷信者,我也不相信有什么人的血可以用来做人血馒头,可是今天,倒是打破我这有些肤浅的想法了。”
“人血馒头?是什么?”谭奶奶少女的好奇心促使她问了出来。
“是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