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惜缘家中。
灯火通明,黄白的灯光映照在墙上和厚实的灰色帘布上头,沙发上头一男一女两个人翘首以盼,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老曾头的房间那边,男人用手抹了抹人中上头还在蓄势待发的一丝鼻涕,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下巴也难以抑制的打着战,和边上的女孩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因为身上被披上了男人的那一件已经干了许久的破烂外套。
“爸,您总算醒了!”房间里头传来了一声欣喜地女声。
牧歌搓了搓自己快被冻成冰柱的手,转头就这么一脸求助的盯着谭奶奶,眼神里就透出了一句话,“我们现在该不该进去?”
“嘿呀..”谭奶奶嫌弃的瞥了一眼牧歌,把身上的那一件破外套脱了下来,蒙在了牧歌的头上,自己则是自顾自的起身,往房间里头走去,身后是还在扒拉衣服的牧歌。
“等等我啊,我们是搭档啊!”牧歌东倒西歪的凭着感觉朝着谭奶奶那边撞去,倒是心急得不行,像是被红布蒙住脑袋的野牛一般莫名的亢奋。
“蠢死了。”谭奶奶又一把把牧歌头上的衣服扯了下来,用警告的语气提醒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到时候要装的像一些,最重要的是,不要老是揪着兄妹这个话题展开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