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好像回到了现在。
老头像讲故事一样。
即使十多年讲到他自己的孙子被炸成两半的那个时候，他像个疯子一样拿起空膛的猎枪对着天空乱放。
“请节哀。”
陶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听了这个可怜的故事。
“可你还是不得好死。”
陶风用平铺直叙的语气说着。
“真是个畜生。”陶风又恶狠狠的补了一句，他不是冰块，这几天和许芳呆在一起，原本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现在已经不在了，只为了一个天理难容的游戏。
“我是畜生？”
老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是觉得我杀这些人是为了我自己吗？”
“我是为了大家啊。”
老头指着镇上的各户人家，包括之前那个风度翩翩的绅士的家。
“他们都把我当疯子，但是他们自己也饿，所以要借我的手……”
“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我全都知道，真正像傻子是他们……”
老头又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的。
自从他的孙子死了之后，战火就一直在蔓延，也就造成了后来无粮的情况，老头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