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了口气,坐在胧月对面道:“就在数月前。”
“能否详细说来听听。”
“数月前,是我家沅芷大婚之日,以前这孩子总跟我们说她已经有了心仪之人……哎,都怪我不好,硬是托媒人将她许配给了我家老爷世交之子,婚前几****就闷闷不乐,我虽有安慰,可谁知这孩子一声不吭,大婚之日……没想到她竟然逃婚了。”说完,沅夫人已经是声泪俱下。
胧月点头,“原来如此。”
她顿了顿道:“违反婚约这都不打紧,我是在放不信这个女儿,只要她一切安好,只要她肯回来,我们定不会责骂她,只要她相安无事就好。”
胧月见一位母亲如此思念自己的女儿,想起自己自出生起,便与母亲分离,甚至连她的模样都不知道,心里百般滋味,关切的问:“小姐走之前,可有留下任何信物?”
她摇头,回想沅芷确实没有留下任何信物,焦急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胧月沉吟了片刻,只见她眉头微微蹙起,眉宇间来自母亲的忧虑让人忍不住为她心痛,单薄的肩头使他看上去有些疲惫,她缕了缕鬓角的白,接着道:“而且这附近的村落山头都找遍了,硬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你说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