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封闭的客厅没有一丝的风,酒精烧得我体内灼热难当,人难受得要死。我一屁股坐在带着凉意的地板上,烦乱的扯着身上的衣服。“梓”慌忙按住我的手,随即被我一把推开,“热……热热!”
“梓”似乎是说了些什么,弯下腰双手穿过我腋下,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随后半拖半拽的带我进入只点了一盏小小壁灯的卧室。
她被风吹得沁凉的皮肤,透过布料传导到我的身上,终于微微减轻了我的灼热,让我乖乖的任她将我安置在榻上。跪坐在地板上为我脱掉鞋子,将我垂在地上的腿搬到榻上,拿过堆在一旁的被子盖在我身上。
该死的灼热感再次侵袭而来,被裹在被子里的我挣扎着,像只菜青虫般扭曲推拒,试图将身上的被子扔到榻下。熟悉的沁凉抚贴在我的额上,温柔而忧心的语气似在询问着什么,我睁开眼睛望向她,咧开嘴傻傻的笑了起来。
一段段模糊的记忆碎片,自脑海深处涌了出来,瞬间撕碎了我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神经。我的脸色由通红变为铁青,逐渐转为乌黑,最终变得五颜六色起来。
丫丫个呸,姓白的,你丫是将智商下酒吃了吗啊喂?到底是多低的智商,才能把麻里子当成是梓啊坟淡!等等,是不是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