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迷尔的话,简直可以说是要把江蔓音吓到变形了。
生怕靳南辞听到一样,赶紧的拿着手机去了外面的院子。
苏迷尔是真的什么都不敢往外说的一个女人,这一点江蔓音太清楚了。
再难听的话,再奇葩的话,她都可以说得出来。
“耳朵,你胡说八道什么鬼呀。”江蔓音是真的要被苏迷尔的话吓死。
幸好,靳南辞是听不到的,不然的话怎么面对靳南辞。
“我胡说八道什么,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做贼心虚了吧?如果没有做,为什么这么心虚呢。”苏迷尔光是听着江蔓音着急上火的话就知道了,这丫头铁定是有什么事情忙着她的。
不然的话,哪里会这么紧张。
而且还问喝醉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那肯定就是喝了酒做了什么事情,但她自己又记不起来,更不肯定。
“不过,蔓蔓,我可是听说过,靳南辞伤到了腿,还伤到了那里,他是不行的,你可千万不要对他有那方面的邪想了,明白吗?”苏迷尔一脸认真的醒着江蔓音。
苏迷尔不提还好,这么一提江蔓音倒是一肚子的火气和不安。
什么不行!
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