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身后事,这一夜再闹再乱,都有本王的人,郑国公的人收拾。”贤王伸出手,朝身侧侍卫悠闲一翻掌心,“至于宫中禁卫军,能近御乾宫的自然只认本王一人。听闻你岳家小舅兄正在禁卫军当值?希望他别乱闯,不然就只能为你陪葬了。”
说着掌心一沉,接过侍卫奉上的宝剑,手腕一震抖落剑鞘,阴恻恻笑道,“本王一向敬仰四哥的身手,不忍看四哥死得太难看。左右该来的人还没来,不若你我比划比划,权作消遣?”
他满意笑看里外三层的亲信侍卫,又轻蔑瞥向萧寒潜身后的汪曲、小福全儿,并三五个急急回护的御乾宫太监。
能顶事儿的不过萧寒潜一个。
贤王得意的脸上倏忽掺杂进暴虐之色,持剑贴上脸侧,舌尖划过咧开阴笑的嘴角,缓缓舔上光可鉴人的剑身,桀桀怪笑道,“四哥,出招罢。”
萧寒潜皱眉,眨了眨凤眸,“剑身有毒。”
贤王:“……”
舌尖突然发麻是怎么回事?
真着了老四的道儿?!
什么时候的事儿?!
贤王舌头一抖手腕也抖,怒摔手中宝剑,一面跳脚呸呸呸,一面抬脚踹上递剑的侍卫。
那侍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