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歌忙乖乖落座,半心虚半讨好的奉上蚕豆,“寡虞哥哥,蚕豆崩得可脆了,你饿不饿?”
他是被欺负的那个,没耗体力却耗费心力,神思餍足胃里空虚,叫小媳妇儿的话一勾,真有些饥肠辘辘。
“喂我。”萧寒潜薄唇微启,先轻轻咬一口小媳妇儿的指尖,后又恶狠狠的嚼着蚕豆道,“以后……不准再像刚才那样折腾我。这一笔我先记着,等你生完小宝宝,看我怎么’回报’你。”
翻过年他已二十有六,长这么大,不曾如此“狼狈”过,更不曾做贼似的自己动手洗过小裤。
他觉得,小媳妇儿严重威胁到了他的亲王尊严。
他搓在手中的薄软布料,顿时蓬出一股十足憋屈的皂角泡泡。
李英歌又好笑又不敢笑,忙不停手的喂他吃蚕豆,自己含着一颗嗫呶道,“寡虞哥哥,刚才……就算我送你的除夕礼物,不好吗?”
好极。
好一份潋滟噬骨的礼物。
“最难消受美人恩,我算是切身体会过了。”萧寒潜乜着狭长的眼尾,眸色却深邃,语意缱绻道,“媳妇儿,吻我。”
他颐指气使,李英歌乖顺无比,按着他半斜肩头,送上满嘴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