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等人只管起哄,抓着蚕豆去堵谢妈妈的嘴。
萧寒潜闻声而动,长腿才跨到隔断的百宝阁边上,忙张开手揽住扑进怀里的雪白人影,低头柔声问,“怎么了?走得这么急?东西理清楚了吗?是不是要我帮忙?”
他将办公地点从外书房挪到内书房,寸步不离枫院,日夜陪在小媳妇儿身边,听着时有时无的笑闹动静,不觉叨扰,只觉心静。
批阅公文的效率简直杠杠的。
李英歌深嗅一口鼻端冷香,仰头抱着萧寒潜问,“寡虞哥哥,你有空吗?”
她小脸娇艳,弯弯的桃花眼潋滟一片,顾盼之间别有一番不同往日的风情,嗓音软糯,妩媚得像无形的小手,落入耳中停在心尖,一骚一骚的令人脊背都跟着酥麻发痒。
谢妈妈说,怀着闺女的女人是这样的,越长越艳越养越娇。
她是他的女人。
她是他闺女的母妃。
萧寒潜锋锐眉眼软得一塌糊涂,指腹抚上小媳妇儿附着薄汗的脸颊,轻轻一捻背转身形,靠着百宝阁阻断正堂里的视线,忍不住启唇去吻小媳妇儿润润的额角,嗯了一声道,“找我有事?”
说着已脱去小媳妇儿套在外头的绒袄,捞起小媳妇儿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