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人。”
一声袁大人满是讽刺。
袁骁泱不怒反笑,并不强迫她,看着她捧着茗碗一口闷下温水,奇道,“你就不怕我在水里加料害你?”
李英歌磕下茗碗,比他更奇,“我为鱼肉,你为刀俎,你要是想害我,大可直来直去,何必画蛇添足来阴的?何况袁大人一向’光风霁月’,要是和黄氏一般心思狭隘手段下作,袁家即便被我斩断七寸,你又岂会束手待毙?”
她不得不承认,她对袁骁泱的了解,就是她现下最大的凭仗。
她只是不明白,袁骁泱掳她来此是图什么?
袁骁泱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不想伤她,她越冷静他就越愉悦,笑意沉沉问,“李英歌,我就当你这话是看得起我,在夸我?”
神经病。
和有病的人认真就输了。
李英歌翻着白眼无声一呸,答非所问,“我饿了。”
袁骁泱笑意微顿,继而清亮大笑,“为了孩子?”
为了孩子。
李英歌隔着靠枕护住小腹,只重复道,“我饿了。”
“可惜,外头还有知府衙卫出入,我不能久待。你饿也只能先忍着,我晚些再来看你。”袁骁泱笑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