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尔雅的儒将,也不再做游戏花丛的雅士,只化身怒惩奸佞的青天大老爷,义正言辞的压制着她,哄着她跪过虎皮矮塌、趴过端严帅案,箍着她抵上帅帐立柱“严刑拷问”,闹腾了大半夜才放过她,险些没把她的腰骑断。
李英歌默默为自己的腰点蜡,红着脸洗漱,不理围着她递牙具端热水的某人。
萧寒潜心下暗笑,摸着鼻子认错,“媳妇儿,凡事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好不好。你看,现在我知道你不喜欢从后面……以后,我就不用那些个姿势了。保证再不把你弄哭了,好不好?”
求别大清早的说话这么重口啊喂!
李英歌乜过去一个“你坏你说的都对”的眼神。
萧寒潜抿着唇忍笑,忙半抱半哄的帮小媳妇儿穿衣服。
他体贴而细致,小福全儿却顾不上扰人温存,扬声通禀后,搓着脚步进帐,杵在屏风外恭声道,“张大人从曲江道快马送来军报。狄戎残部恳请议和。”
“议和?”
萧寒潜和小媳妇儿异口同声,一个嗤笑一个嘲讽,他饶有兴致的垂眸看向小媳妇儿,捻着她衣襟盘扣低声笑问,“怎么?我的’小奸臣’,对议和有何不满?”
某人好烦。
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