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拖垮身子作下心疾,是有样学样,也是为留你一口气,亲眼看看你的袁家如何坠入泥潭,受尽唾弃。
你给李妙暗中炮制的那些虎狼药,也没能入李妙的口。同样被人调换,一样不少一日不落的悉数都进了你的好独子袁骁泱的口。他不知道,你也不曾察觉。你怎么会察觉呢,只怕连你自己都认为,你捏着的毒药毒计,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想得出,做得到。”
她摆手挥退紧跟身侧的谢妈妈等人,上前微微弯身,轻轻吹了吹黄氏被冷汗打湿的碎发,“那药对女人有效,对男人有没有用,可就要由你来给袁骁泱、给李妙解惑解答了。”
黄氏汗落如浆,滑下椅背疯了似的摇头,“我儿好好的,不会有事,不可能有事……”
李英歌嗤笑出声,缓缓直起身子,冷眼俯视滑坐在地的黄氏,“伤人身子、毁人子嗣,你最爱用这类阴损的下作手段,我,就陪你下作一回。”
那虎狼药袁骁泱吃了这些年会如何,关她屁事。
以直抱怨?
她可没那闲情逸致做圣人。
李英歌瞥一眼黄氏那位呆站椅后,惊愕得连主子都顾不上的心腹妈妈,偏头扬袖,招呼谢妈妈等人,“走罢。”
黄氏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