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右而言他,“寡虞哥哥,你别多说话了。我去请府里的老太医来……”
“你忍心辜负汪曲和谢妈妈的’好意’?”萧寒潜按着她的手不放,幽幽眸底迸出如有实质的缕缕情丝,缠绵进小媳妇儿的耳中,“他们这是想让我们多多做坏事,盼着你早日为我生包子呢。媳妇儿,这会儿不鬼精了?跟我装痴卖傻,嗯?”
李英歌耳根红红脸红红,躲不开就迎面而上,“那,那你也得先止血。等回了枫院,随你做生包子的事……”
萧寒潜呼吸微窒,顺着鼻梁看向止鼻血的绢帕。
小媳妇儿爱打扮他,自己却喜简不喜繁,用的绢帕干干净净,不绣花样,一如全心信赖欢喜他的小媳妇儿,洁白如纸,任由他在她这张白纸上恣意挥洒,浓墨或重彩,养成他想要的模样。
多年如是,今天也将如是。
先前本能运功止血,此刻果断散去内力,任鼻血汩汩,歪身靠近小媳妇儿,揽住小媳妇儿的腰可怜兮兮道,“媳妇儿,这血止不住,也等不及回枫院了,就在这里吧,好不好?”
李英歌哪里知道某人正暗暗使坏,一时招架不住她家夫君撒娇的呆萌样儿,一时不忍直视血迹扩大变深的绢帕,又是急又是羞,“有、有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