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话逗她,却从不曾真的因私废公。
“该交待的都交待下去了。有张枫和李松在,还有定北候,曲江道如何收尾,战事如何铺排,不必我亲力亲为。”萧寒潜轻声笑,指下喉结一动又一动,“我带着小福全儿一块儿回来的。他这会儿不是摊在马厩里动弹不得,就是被汪曲几个抬回了起居处。明天记得交待常九、常十一声,做顿羊蝎子犒劳小福全儿。”
他策马疾行,心里惦记着小媳妇儿,身累心不累,小福全儿却是身累心也累,跨进祁东州城门后,怒而扛起两匹口吐白沫的战马直奔王府马厩,一身神力彻底告罄。
唯一惦念的,就是擅杀猪宰羊的常九、常十,亲手做的热乎羊蝎子。
倒地不起的憨脸跟交待遗言似的,求自家王爷别忘了跟小王妃提一嘴。
李英歌听得又好笑又嘴馋,眨着眼睛小声道,“我也想吃。”
羊肉热气,自从她有一回放飞自我吃得嘴角起泡后,某人就管头管脚,除了冬至、除夕外不准她碰羊肉。
某人不在,谢妈妈自动顶上,不准吃冰的不准吃燥的,口腹之乐顿时被腰斩。
萧寒潜闻言半点不心软,似笑非笑的看着装可怜的小媳妇儿,话都懒得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