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然泛红而不自知的脸颊,抿着嘴偷偷笑。
自带傲娇光环的晋宁郡主一走,宴席已至尾声,宾客识趣告辞。
李英歌送走落在最后的定北候太夫人和李妙,转身顶着一身沉重的头饰礼服往回走,嘟囔道,“过一回生辰,跟打了一回拳似的。脖子酸脚疼,妈妈快喊了常福、常缘来,帮我卸妆卸首饰……”
谢妈妈本还担心李英歌被惯得太娇气,此刻却觉得娇得好娇得妙,老眼骨碌碌一转儿,表示困了累了就睡呗!
李英歌抬头望天,暮色四合的天际露出一角月牙,她眼中映着霞光,表示现在睡太早,晚上铁定走困。
谢妈妈哼哼,“府里你最大,王爷一不在,你可没少熬夜没少睡懒觉。别装。”
说着不由分说将李英歌拖回宴厅暖阁内。
李英歌眨眼睛,“我要回枫院睡。”
“别折腾。”谢妈妈继续哼哼,“晋宁郡主下午才歇过晌的地儿,被褥枕头都是现成的。先眯眯眼小憩一会儿,回头再回枫院睡。”
李英歌继续眨眼睛,哦了一声张开手,任由常福、常缘服侍。
谢妈妈带人退下,暖阁门扇虚掩,面墙而卧的李英歌睁开假寐的眼,轻手轻脚推开窗,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