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潜一阵气闷一阵无奈,盯着小媳妇儿如花笑魇的眸色浓郁如墨,憋屈着高大身形往矮塌挪,挪一步皱起一块铺地帷幔,好似月光染就的一池春水,叫他搅得一团乱,“我醉了,媳妇儿,我醉了。你不能这么撩我,我怕不够,用手……不够。我要是控制不住,想要更多,怎么办?”
情动化身魔鬼,伏在他心尖蛊惑,搔得他心尖发痒,痒得几乎绷不住迷醉的残存理智。
小媳妇儿是他养的花儿,含苞待放。
他不能伤了她。
他不想伤了她。
现在不能。
现在不想。
“傻媳妇儿,你不懂。”萧寒潜臭脸变颓然,额头抵上矮塌,乜着凤眸斜睨小媳妇儿,“你不是说我老?二十好几的男人要是控制不住,你就完了,你就惨了。不能这样……你不懂……”
不懂他心有猛虎,嗜血成瘾,若是酒意做引,定会忍不住将她吞吃入腹。
不懂他有多想,和她做生小宝宝的事。
魔鬼的低喃在心尖挥之不去,绕出心尖转至舌尖,脱口成呢喃,“傻媳妇儿,你怎么能这么坏?你知不知道,你娘那本避火图里有一页,就是在这样开阔的地方,就是在这样的矮塌上,对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