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兔死狐悲,被萧寒潜的狠厉吓破了胆?
她家夫君又别扭又呆萌,有什么可怕的?
李英歌觉得自己略坏,满心甜蜜的腹诽着风凉话,真心奇道,“她们什么模样?”
谢妈妈面色又古怪起来,“你见了就知道了。”
这一见,李英歌顿时噗的一声,润口的果酒一喷三尺远。
险些喷了排排跪的四位通房满头满脸,只见跪着的四人个顶个的肥硕,膀大腰圆腮肉鼓鼓,挤得五官变了形,勉强能看出原本或清秀或明丽的容貌,只太肥太胖仲秋的天仍沁出满脸油汗,往宴息室地上一戳,几乎堵死了门,显得不小的宴息室又逼仄又憋闷。
能考上宫中女官的,至少是小家碧玉。
竟被养成了这副模样!
李英歌哑然,半晌才抬手压了压抽搐的嘴角,“起来说话。”
四人依言起身,动作齐整却分成了两拨,其中二人一福礼,十足恳切十足恳求,“奴婢想求王妃赏个恩典。除去奴婢的通房名份,放出府嫁人。奴婢晓得王爷正是用人的时候,不拘是王爷门下的清客、幕僚,还是军中的将领士兵,求王妃为奴婢指一门亲事,奴婢愿为王爷、王妃效力。”
一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