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眼红的嘴脸比商户还不堪,偏牛皮糖似的甩不掉。
再想今日之事,和李英歌不无关系,转而想到和李英歌同名同根的前任儿媳,越发觉得李氏女膈应。
“都是些丧门星!”黄氏气得鼻息咻咻,眯着眼看向心腹妈妈,“那寡廉鲜耻的狐媚子想母凭子贵?她也配!你明天一早就代我送碗老鸡汤过去,只说给她补身子的。那药的剂量,照着平常的翻倍加!”
她能让前任儿媳生不出,也能如法炮制,用到李妙身上。
“您放心。厨房管事的是我们从淇河带来的亲信,下头做事的虽是刚进京时新采买的,但四年下来,也早都收服得妥妥帖帖的了。”心腹妈妈应一句,又劝一句,“倒是您这身子,老不见大好。都说水土养人,等回了淇河,您也能静下心调养,何必为那些捏在您手里的阿猫阿狗动气?”
她觉得黄氏和京城相冲,自四年前受那场大火一吓,再经张家退婚之事一闹,病根老袪不掉,有点风吹草动就叫心口闷脑仁疼。
摊上心和脑,大夫也断不明白,只道要宽心静气。
看着手按抹额睡不安稳的黄氏,心腹妈妈暗暗叹气。
冯欣采的奶娘也暗暗叹气,面上却堆起笑,宽慰道,“您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