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才算出顺了。”
一面说,一面嘶嘶倒吸凉气。
太后哪里看不明白爱孙是故意作态,偏绷不住笑,虚点着萧寒潜的眉心,又是心疼又是好气,“你别跟我面前作!打完了人气完了人,又凑到我这儿来想算计什么?别说你是来表孝心的,可是想赖在我这儿不走了?”
“皇祖母英明。”萧寒潜不倒吸凉气了,继续坏笑道,“好久没睡您这儿的南偏殿了,心里念得紧,您就收留我一宿。等天一亮宫门一开,不用您赶,我自己走。”
太后闻言一叹,“你今晚不进冯十一的屋,难道晚晚都不进冯十一的屋?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好好的姑娘家,你既把人纳进了门,何苦这样对待她,也委屈了自己?”
他不是躲,他也不委屈。
萧寒潜无谓一笑,笑意微冷,语气更柔,“谁做主纳进门的,谁负责去。冯有军这个中枢院左参将,是要跟着我去东北的。他的女儿留在京里,比带去东北更合适。母后想如何,也抵不过您一句话。
您要真心疼我,不想我受委屈,就开口留下冯欣采,只说让她代我媳妇儿在您和母后膝下尽孝。别说是母后,就是父皇听了,也不敢来您跟前乱吱声。”
说罢也不管太后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