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捏小媳妇儿了,长指改而挑起小媳妇儿的下巴,似知道小媳妇儿心中腹诽,眸色沉沉盯着小媳妇儿被迫扬起的俏脸,一字一句背诵起更改过的契约第一条来,“媳妇儿,是谁哄着我重立契约,说今后不管有什么事,彼此都要坦诚相待,有商有量的来,再不能欺瞒对方的?”
她盼着她家夫君呆萌的时候,她家夫君倒是心有灵犀了。
李英歌不知该喜该忧,心尖却软软的,看着萧寒潜的盈亮目光也软软的,将仆算的前因后果老实招了,张手揽着萧寒潜的腰仰头笑,“常青不是普通婢女,小福丁儿又是你拨给我用的。他二人在我心中份量不同于寻常下人,能令他们或以死谢罪,或身死缄口的事体,可见是天大的凶兆。”
她故意说得轻松。
萧寒潜听罢却也不甚意外。
武王爱搞小动作找他麻烦,武王妃会恨屋及乌不足为奇。
他不以为然一挑眉,大掌抚上小媳妇儿的背拍了拍,无谓道,“明天你别去吃喜酒,离京之前也别出门就是了。如今这府里,倒不怕谁能害着你。任是哪个想挑事,也要看我们给不给机会。”
就知道她家夫君霸气侧漏,会直接把所有路给干脆堵死。
所以她方才才顾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