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罢了。我心情不好,就抱着自己的体己盘一回,心情一准好起来,屡试不爽。”
敢情是心有所求,刻意将话往银钱上头引!
小厮提酒壶的手一抖,一时腹诽李娟三句不离阿堵物的作派不像样,一时觉得李娟财迷样不遮掩坦荡荡,又有几分不同于寻常闺秀的率真可爱。
夏雨和冬雪闻言却是又愕然又羞愧,看一眼低头忍笑的小厮,不敢去看容怀是何表情,更不忍直视自家小姐,只捂着眼张大指缝,眼巴巴偷看李娟,不知自家小姐又打的什么盘算。
李娟见容怀含笑不语,一面掏出一本小册子并一支碳笔,一面涎着脸笑道,“大叔,您在乾王府日日都和银钱打交道,必定眼界非凡。我这有一门生意,些许疏鄙想法都记录成册,想请大叔帮我过过眼。”
夏雨和冬雪面面相觑,晓得那碳笔是李家下人曾帮陈瑾瑜捯饬过,后在下人之间流传开来,李娟觉得便利也叫她们做了一盒子,常咬着笔杆对着小册子写写画画,没想到李娟竟随身携带,此刻还献到了容怀跟前。
二人哪里还顾得上捂眼睛,齐齐紧张的看向容怀。
容怀却没接那册子,只略带审视的迎上李娟的目光,“李堂小姐想做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