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的小媳妇儿,“媳妇儿乖,我都听你的。我轻轻,柔柔的,好不好?嗯?”
李英歌答不出话,小脑袋又晕又迷糊,只烧红了脸紧紧的闭起眼。
纱帐半掩半挂,只偶尔漏出一星半点,某人又坏又刁的低笑声。
有了某人这一番别样意味的庆祝,次日再看涌动着浓浓过节气氛的乾王府,酒醒后的李英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情略复杂。
偏神清气爽的某人没事人儿似的,端着张面瘫脸放过赏,继续端了一路面瘫脸进了宫。
李英歌冲着某人看起来好生高大威武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收起又是羞恼又是无语的复杂心情,往摆女眷宴席的宫殿而去。
中秋国宴如何盛大不必赘述,只说国宴之后的家宴,摆在了万寿宫的花园子里。
启阳帝给太后敬过酒,又和皇后满饮一杯后,便自去花园另一头的男眷席。
和男眷席一般,女眷这里除了皇室一大家人外,还有以城阳大长公主为首的宗室内命妇。
团圆日,纵是谁家和谁家暗斗,谁和谁面和心不和,也不敢冒着惹启阳帝不快的风险明着搞事情,菜过五味酒过三盏,难得人声喧阗的万寿宫,倒也有几分真切的热闹。
等